♂被逼疯的非洲人尝试产粮玄学。
♂这三个关键词预示着我要写虐。
♂写出来却发现不是很虐,还有点甜甜的。
♂一小段意义不明的清水肉汤。
♂欧欧吸瞩目。无捉虫……。
♂他竟然说我图片违规……!

tag:崇拜,幼驯染,单箭头
梗概:幼年的神子酒吞童子因故偏离了原本的命运,懵懂中遭人诽谤成鬼子赶出,遇到了早几年遭遇同样命运的真正鬼子茨木童子。两个人相依为命追寻变强的道路,双双成为可以撼动一方的大妖,而曾茨木童子保护的酒吞童子对茨木童子产生了友谊之外的感情。关于这点,酒吞童子本人一直都不知道。

欺诈

红。

梦里朦胧的红覆盖在梦中人的眼前,眼里如同含着水雾,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不安的,缠绵的红色突然褪去,耳边嗡嗡的声响倏地一静,小娃娃的奶音突兀地响起,清脆的铃铛,刺耳的尖叫,妖怪漫长的一生,最终停留在白发大妖的脸上。那是梦里唯一清清楚楚的东西,酒吞童子甚至能看到这个梦里妖眼底的崇拜尊敬狂热——和真实的那个茨木童子一样。

他可能喝了太多酒,才梦到数百年前的故人,和那位自封的挚友。

酒吞童子在梦外皱眉,对挚友这个词汇本能的排斥,浓浓的不耐烦从他桀骜不驯的一张脸上明明白白地扩散到空气中。鬼王清醒的时候鲜少有这么清晰的情感表露,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懒洋洋的,带着一点点张狂冷漠的表情当一个混乱世界的旁观者。

“吾友!”

“吾友!”

梦里的妖怪和梦外的妖怪在熟悉的声音中重叠,独角,白发,金瞳,茨木童子。这个人眼睛里总有些酒吞童子看不明白的狂热,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面已经记不太清楚相遇的情形,但是跌跌撞撞彼此仰仗着成长的经历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而茨木童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带着“崇拜”的眼神注视自己,酒吞童子早就因为习惯了这样的注目而忘记,若不是他曾被这个人相救的记忆太深刻,他都要觉得茨木童子从最开始就只是他的追随者。

可是茨木童子不是。

平安时代那么多有翻天覆地大能的妖怪,那么多文武双全的阴阳师,茨木童子满心满眼都是“吾友”酒吞童子,这样来历不明的追逐关系从最一开始就让酒吞童子浑身不舒服。他们也曾少年,妖怪的世界强者为尊,携手并肩吞噬了多少手下败将才能踩着尸山血海给自己开辟出一个潇洒坦荡的位置,成为所谓的风雅之妖。酒吞童子在茨木童子的瞩目中越走越远,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就像个愚蠢的莽撞少年,满受期待因此紧张、慌张,慢慢成了一道隐隐约约的心魔。

酒教给鬼王很多,美酒不醉妖,醉的是杂乱无章的心情。这场梦好像做了很久,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却也不过是第二天的清晨。

还是那种红色,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又隐隐约约像是漫天纱帐,纠缠着梦境一方天地,遮挡原本的梦境。或许是场艳梦,有一个绝世美女在梦里和他尽鱼水之欢,他亲吻她的胭脂,攻掠她的城池,只是被红色掩盖了,他忘了。

“吾友?汝今天为何总是出神?”茨木童子爽朗的声线带着一点点困惑,很快又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严肃地问他,“可是大江山的结界有哪里不妥?!”

最近总是容易怀念过去的酒吞童子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又怔然。至少外形还是个奶娃娃的茨木童子在他的脑子里义正言辞地冲着过去的他说:“酒吞童子,从今往后,汝便是吾的挚友!”奶声奶气的茨木童子只存在于数百年前,可是被时间搅乱的酒吞童子的记忆力,那个双角齐全,未曾失去手臂的白发小妖怪是如此鲜活,好像是他的臆想一样。

酒吞童子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

脑子里想了太多的茨木童子,童年的,少年的,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茨木童子。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的崇拜者。“吾友!追求力量的路上,绝不可有多余的事情干扰了汝!”茨木童子已经在自己的猜测中越想越多,越发义正言辞甚至焦急地在一旁喋喋不休。

“啰嗦。来打一架吧。”

“哦哦哦哦!不愧是酒吞童子,吾的挚友!果然斩断思虑的,就是力量的碰撞吗!!”

吵死了。

挚友、挚友、挚友、挚友。

从最一开始就是,念叨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两个字。

他酒吞童子,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妖怪不都是寂寞的吗?站在实力的顶端,高处不胜寒地看着追寻力量的人走过自己走过的那条路,漠然地重温旧梦。烦躁的鬼王操纵着的鬼葫芦爆发出不同于往日的惊人气势,一方大妖的暴虐气息煞得大江山中小妖纷纷躲起来,茨木童子金色的眼睛越来越亮,酒吞童子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看过去,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惊得平缓下来。

酒吞童子收手,干巴巴地说:“今天到此为止。”

茨木童子没有任何失落的表情,兴奋地冲到酒吞童子身边:“吾友!不愧是吾友酒吞童子!!汝是不是又有新的进境了?”

酒吞童子答非所问:“今晚就不喝酒了。”他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栽了一棵枯树,他懒得换掉,那棵树就一直歪在那里。

茨木童子这时稍微有些失望地吵着酒吞童子的背影点点头,也转身离开。

酒吞童子倚着树入梦,他是醉生梦死的妖,入梦时过得好似另外一个生命。他一入梦,熟悉的红色翻腾而来,他的听觉和视觉又被蒙了一层雾。与他纠缠的红纱,与他亲吻的嘴唇,与他交合的身体,炽热焦灼着的连合处,像从远处飘来的吟哦挠得人心痒痒,欲望不断堆积在出口处,只需要一个推手就能彻底解放。在欢愉之中的烦躁给酒吞童子平添了几分激烈,他像个木偶被不知名的线牵引着动作,他想扯掉眼前的纱仔细看看身底下的人是谁,却无法挣扎。那个飘忽的声音凑近了,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呼吸和一个滚烫的落在耳边的亲吻,酒吞童子听见铃铛声,由近及远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消散。

“忘了吧。”酒吞童子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梦境里响起,远远传来蝴蝶精那个小姑娘奏起的音乐声,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迷失在梦里。他及时斩断朦胧的意识。

梦又醒了。他绞尽脑汁也怀念不起梦的内容,只记得铃铛的声音,清脆动听,像是响在他的脑海里。

故事结束了。

那是发生在很多年前的故事,昔日鬼王没有什么心上人,身边只有一个茨木童子。茨木童子脚踝上的铃铛清脆婉转,叮叮当当。

“吾友酒吞童子啊!他的优点要吾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茨木童子靠着安倍晴明的庭院中的树,源博雅装作听不见一样并不答话。这个烦人的大妖已经说了整整一晚上的酒吞童子,从他们的初遇开始,讲少年酒吞,青年酒吞,喝醉的,打架的,睡觉的,每时每刻的酒吞童子。罗生门之鬼金色的眼睛中崇拜之意溢出躯壳,坐在一边安静倒酒的八百比丘尼低下头别有深意的一笑。

“茨木大人对酒吞大人的感情……真是不一般啊。”

“哈哈哈,那可是吾的挚友!只是……他已经被红叶那个女人……该死。”

八百比丘尼眨了眨眼睛。

“那位大人啊,真是连欺诈术都是最顶尖的呢。”



笔力有限写不明白……。
大概是酒吞单箭头茨木,但是并没有意识到,但是潜意识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甚至做了春梦。梦里的红纱从始至终都是酒吞欺骗自己的东西,实际上并不存在,是他臆想出“看不清梦到了谁”。不过潜意识还是让他记住了铃铛声……再遇到红叶时酒吞就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了红叶身上。茨木对酒吞是单单纯纯的崇拜。

根本没写出幼驯染orz。请网易爸爸给我一个茨木。出了茨木开车!!!使劲开,连开八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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